第143章 说什么呢

    大家都饿了；她和夫人细嚼慢咽就一小碗饭；而我把一大碗吃了，还不够；将所有的菜倒进汤钵里全部吃掉，心里还欠很多；没等我要饭；见夫人和她争着付费；弄半天，服务员也拿不准谁付费。夫人显得极为固执，终于让她放弃，扫码“唧”一声，输入数字，传来声音……

    我怎么也弄不明白；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，总是让我付费，还公然跟我要手机支付；为什么一到夫人这里就变了呢？想不通也就不再想，只能等有机会再问了。

    她提前走出小店门；夫人走前面，我跟着；一会上电梯，来到她家；里面辣妹出来开门，脸上露出两个小酒窝，十分好看。她一进门就关心问：“你们吃的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吃面条，是我亲自做的。”

    “以后我不在家的时候很多；只能靠你们自己安排了。”

    夫人看半天也没看明白，又不好问；只能把我的头扳下来，对着耳朵悄悄言：“她养两个女人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妈，是这样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原来都是你带来的呀？”

    “家里地方小，没有容身之地，只能把她们放在这里了。”

    “她们都不是孩子了，应该找活干养活自己；总呆在这儿也不是办法！”夫人心很慌：“如果这两个女人在自己家，岂不坐吃山空吗？”

    她和辣妹好像都听见了；谁也不吱声。我和夫人坐在客厅沙发上；她心里有事，拨通电话，也不到阳台去打；故意把免提打开，声音谁都能听见。

    突然，手机话筒传来一位陌生男人的声音：“喂？”

    “我是章丽丽。”

    “听出来，你的声音真好；找我有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这样的，我有一个闺蜜特别崇拜你；想见你一面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；我很忙；学校正在报名；这里有一大堆工作要做；比如，学校领导会，全校老师会和全校学生大会，等等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会耽误你很多时间，就是吃顿饭而已，见面面；反正再忙也要吃饭嘛！”

    “我最不喜欢应酬，很麻烦！”

    “一切都由我来安排，明天晚上六点，我联系好饭店，提前给你打电话，不见不散。”

    他想了想，半天才说了一句很勉强的话：“行吧！到时我抽个时间。”通话挂断；她松了一口气，用纸巾擦擦脸上的汗水，面对夫人说：“明天晚上，只要他能来，事情就成了三分之一。”

    我把眉头拧成疙瘩也理解不了，问：“不是为我上学的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一句没提；只谈了见面的事，连我的名字也没说。章丽丽要解释一下：“有些事你不懂；不要说话，只是看；听懂没？”

    夫人心里有数，问：“大概要准备什么礼物？”

    “不用！只要够付大饭店就餐费用，一切都交给我来处理。”

    夫人露出尴尬的微笑，说：“一切都仰仗你了！”

    “先说明，我不能保证百分之百能成功，但只要有一线希望，我就会努力。”

    我想，跟她通话的这位陌生男人是谁？究竟起不起作用？不要请了客，什么也办不成，岂不是白费吗？

    夫人坐在这里很不自在，起身打招呼说：“放心，我会好好配合！”说着拽着我就要走。

    她也紧紧拽着我，面对夫人说：“你也看见了；这里都是女人；让正太留下吧！”

    夫人的脸露出极不情愿的表情，最终也没说出来；停顿一下，目光移到我的脸上嘱咐：“明天要早点过来；叔叔和我还要带你去跑步，有些不懂的东西，趁这几天学一学。”

    我点点头；夫人依依不舍，转身出门；章丽丽和我送到电梯门口；见夫人进去，电梯下沉，就看不见了，我们才回来关上了门。

    这电梯就在她家和对面人家的中间；虽然是邻居，但从未见对门的人出来过。夫人走了；我的心彻底放下；有她在话也不好说。

    章丽丽把管幂诗和辣妹弄到大房间里，唯独没喊我。她们是不是被着我说些不想让我知道的事；然而，门没关；我很想听听，从沙发起来，厚着脸皮走过去。她见我并不遮遮掩掩；继续说：“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正太……”

    原来她们正在商量这事；我走进去，坐在章丽丽的大床缘看来看去；除了床单洗过，被套换了，什么都没变；前半部分她们说了什么；我一无所知；心里总是疙疙瘩瘩的。

    章丽丽把目光移到我的脸上说：“把地铺打好，坐在上面好说话。”

    我到她的衣柜里拿出地毯；没想到挂衣服的下面，放了很多女人用的工具；她怎么会这样呢？我心悄悄对自己说；夫人离不开男人；看来章丽丽也同样如此。现在虽然没有男人；但不能白白把时间浪费掉。我顿时反应过来；她是故意让我看见的；真不是个好女人！反正又不是教师；否则，把人家的孩子都带坏了。

    地铺打好了；辣椒下来跟我坐在一起，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言：“为了你的事；我算活出来了！是你把我从丐女变成现在这样；心存感激！你放心，我一定能拿下！”

    “她究竟说什么呢？我一句也听不懂！”然而，她管我能否听懂，就这样定了。

    我一头雾水，还有点懵圈；不知她们刚才说什么？本想问一问，当着章丽丽的面，好像有点不合适。

    章丽丽不知想起什么，到自己衣柜里翻出自己穿的超短裙子，比一比；让我看，跟短裤差不多；有红色、粉色、绿色和各种颜色；把辣妹拉过去比一比，问：“我俩谁高？”

    管幕诗比我看得准，说：“差不多吧！你稍微胖一点，辣妹要痩一些，个头自然要显矮一点。”

    我站起来，让她俩背靠背，用食指在她俩的头顶横一下，真的一样高。不知比这个干什么？高一点矮一点无所谓；女人不能像我这么高，就算两米大高个，也要矮我一头；以后找对象都是件麻烦事。章丽丽比完，亲自把辣妹的外衣外裤脱了，让她穿上粉红色超级半腰短裙，同时也穿上低胸短袖衫，气质仿佛比章丽丽还好。

    “哇！辣妹；我要是男人，就嫁给我吧！”她这么漂亮，快把我的眼睛惊艳到了。想想在危楼里住的时候，脸黑嘴脏，成天靠山上的野果维生，跟现在相比，简直就是脱胎换骨了。

    辣妹对着穿衣镜转来转去说：“穿成这样，我敢不敢出去呀？”

    “敢，怎么不敢？我不是穿着它，就这么走过来的吗？”

    管幂诗趁机大赞：“你比我想象的还美；真想亲一口。”

    那么，辣妹究竟美在哪？她穿着超级短裙，不说大露底，也能达到时隐时现；黄皮肤在粉红短袖衫的映衬下，显得黑中透红，给人一种梦幻的感觉；加上头发捏成一大把，梳成马尾辫，再做成大包头，从中插入一根簪，有种摄魂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好好好！我怎么看都好看！”

    管幂诗赞过好几次了，还在赞：“不知比我好看多少倍；嘴角下面还有两个小酒窝。”

    章丽丽也有说法：“人靠衣服，马靠鞍；没打扮的时候，永远不可能有这么美！”

    接下来；章丽丽把辣妹拉到洗手间，将她的脸洗了又洗，回来坐在梳妆台前对着圆镜；顺手拿来粉盒，打开盖，用一个小刷子，蘸点粉在她的脸上轻轻刷一遍，仔细看一看，修修补补；用眉笔画眼，让眉和双眼搭配；再用唇膏在她嘴皮上涂红，让她用嘴皮抿一抿，再用粉红色刷一点在脸上涂匀，一个满脸红霞飞的样子就出来了。

    据说少女脸上的红霞是天然的，这以她的生理有关；而辣妹不可能像少女那样；必须靠人工粉黛才能弄成这样；不过，傻男人看不出来；还以为是自来红；看一眼精神震奋，久久难忘。

    我从来没化妆过，看得津津有味。辣妹应该还是处女吧！一个丐女不可能有人碰。然而，我差点忘了；那个臭丐男，连自己都没吃的，还想娶辣妹做老婆；是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呀？现在不同了，这种打扮，似乎比章丽丽还好看。

    我仔细研究过了：“美中不足的就是皮肤，如果再白一点不是更好吗？”

    章丽丽比我清楚，把辣妹的上衣全部脱了，光着大膀子，帮她上身刷粉；待全部刷完后，人变白了；轻轻拍打一下，让粉变得更像本色，才让她穿上低胸短袖衫；顿时，气质比刚才高一倍。

    我皱皱眉头问：“下面不刷了？”

    章丽丽一边整理一边说：“下面又看不见，弄它干什么？我们的辣妹，现在变成真正的美人儿了；男人只要瞅一眼，肯定就迈不动步了。”

    接下来，章丽丽把床上的超级迷你套裙为她全部穿一遍；大家都看得明明白白；各有千秋，不得不佩服章丽丽选服装的眼光；比如绿色迷你套装裙，我从来没见她穿过；然而，辣妹穿在身上太好看了！翠绿色不知比草绿色好看多少倍。

    女人们在一起，除了穿就是打扮；否则，寂寞了怎么办？不过，还有更好的解决方法……

    说实话；我还是男人的时候；四十来岁，不知什么叫拉拉关系；还是阴魂来到正太的身体里，认识江美丽才弄明白；现在想起来，那时，我才是个地地道道的大傻瓜。

    大家玩耍够了，章丽丽把床上的超级迷你套裙全部抱起来，扔进穿衣柜里的下层；关上门，看一看手机，说：“不早了！咱们睡觉吧！”

    管幂诗和章丽丽睡大床，我和辣妹睡地铺；大家都知道我很高，现在两米二了，可能还要长。

    电灯一关，辣妹紧紧抱着我的腰睡觉；我当然愿意，也不吱声。她的手自然而然摸着我左手腕上的翡翠珠链来回地移动；我知道她很想要；但不行！就让她摸去吧！不过有机会，我会给她买一串手链。既然答应了，就必须办。最让我想不通的是章丽丽，这么打扮究竟为什么？幸亏她们都住在章丽丽家；如果在我家；夫人一定要给她们脸色看；那么，章丽丽为什么愿意接纳她们呢？这让我很不好理解。

    辣妹像小孩一般在我背后，手始终不老实，动来动去，不确定要往什么地方去。反正大家都是女人，也就不愿搭理了。

    我迷迷糊糊睡过去；在梦里，莫丽萍的脸笑成一朵花，不停地在我面前扭动着身体，说：“不嘛！正太我还没有……不可以分开！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女人，是男妹子！我不是不接受你；关键事先没告诉我！”

    “告诉和不告诉不是都一样吗？何必这么认真呢？跟了我，有花不完的钱；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，就不要再考虑了！”

    梦中断断续续，东扯西拉，一会这样，一会那样。弄得我筋疲力尽；又小睡一会，就醒了；抬头看，窗外微微露出一缕白光；辣妹快睡到地下去了，只好把她抱回来；就像死猪一样，这么大的动静，居然不会醒；放在地铺上，翻一下身，还打着很响的呼噜。

    章丽丽倒是被弄醒了，半起身，看一眼，问：“干什么呢？”